你請假沒來!
我覺得大概不會有什麼事比邊生病邊寫東西難過了?
實在沒力氣聽說那麼多的事了
一粒仙丹一百元
健保局不給付
所以 我又領了張"你考慮看看"卡
合作了一年多的醫生大人想必也是好意 所以現在才提
可是這樣算下來 我兩份工作合起來的錢都不夠藥費
如果吃仙丹喝水就會飽 搞不好我還會拼一個
開始海平面以下的地下室生活
小不拉嘰的空間裡充滿霉味
抬頭可見海平面以上唯一的氣窗
好有監獄兔的fu~
寫東西 存檔 屯積
好像在倒垃圾....而狗園的電腦就是我的垃圾車
每天不斷地與惡夢糾纏
你告訴過我你朋友的紅衣經驗
我那時還不信會有這麼強烈的感受與波動
可是 我終於感受到了!
damn....
去除防護網不接受任何虛無漂渺的幫助後
每況愈下 兩個月來幾乎沒有成功抵抗過......
我只是個感冒發燒大姨媽又死都不來的禿頭鬼
不要是今天~拜託!我好一點再跟妳戰!
我第一次感受到這麼強烈的拉扯
可是我的身體背叛了我
入睡前的六小時通常比醒著更痛苦
醒著時打仗 快入睡前的迷茫又痛又累的掙扎
睡著後惡夢
一年後的書怎麼才能生出來呢?
面對記憶有如黑盒子的狀況
不管書真的是否能出
我都想把它寫完
否則
我的流浪也會用一種我想像不到的速度變成空穴來風
跟你一樣
早就失蹤了我卻沒有發現
這幾個月來拆徹下來的記憶不成片斷
彷彿還來不及記憶便已忘卻
老馬與小黑都是
還陪著你逛大街的身軀竟然在回台後緣慳一面
只剩急忙忙退回的鑰匙伴隨十指緊扣的永恆承諾
空蕩蕩的地停裡想了成千上萬次那台陪了我們這麼多年的爛車真的存在過嗎?
為什麼聞不到絲毫氣味
像遊魂一樣飄盪遇見了熟人打了招呼
卻無法告訴自己她是誰?
我想不起來這個每周見面的人是誰?
記憶 就像空白的拍立得底片一樣
我只能等它顯色 別無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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