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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鳥事還是不停地發生,而且好像牠們也知道我要去大陸了,所以加緊步伐的一一爆發。
在臨行前夕有一大堆錢還沒繳,而且罔笑說過,至少我牙齒沒壞,還可以吃,不像他總是只能挑軟的吃。
但是…柯先生,你真的很烏鴉嘴。
我的牙齒在臨行前出了大包,醫生來不及救。
去了趟高雄,和腦腦去看花燈。
滿心期待的煙火秀竟然要給我九點才放。
但是兩個豆腐人卻臨陣脫逃,帶著滿身的疲憊回台南。
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但今天的兩人很嘴砲,在城市光廊還說要用走的去愛河,沒想到下一刻是忽然就說要回家了。
大包的牙齦腫了起來,還是滿口血味真的讓人不開心,在愛河畔覺得花燈好遙遠。
在回台南的火車上,完全動彈不得,腦腦也累得呼呼大睡。
腦腦覺得我在大陸一定會拉肚子,所以很天真的說要每個月寄一箱泡麵、一箱麥香奶茶給我。
(一個吃麥香奶茶當早餐數十年的宅宅真可怕!)
罔笑說我為什麼要那麼孤僻自己一個人離台,還不給送機。
我想,我是害怕離別的場面吧!
那種一大清早搬動行李到小港的畫面,很適合向來就孤僻的我阿!
在你們睡夢中悄悄離台,等你們醒來也不會發現少了什麼。
台灣這座小島還是充滿活力,只是少了個勇闖天涯的流浪漢而已。
連五福的小姐都覺得我實在是太猛了,我還真佩服自己。
唉!沒辦法,我是真的怕麻煩你們,也怕離情依依。
2009/2/11 怎麼想都覺得行李箱肯定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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